凤九咕

一只凤凰后裔的鸽子

【观影体】未来可期(三)

观影继续

“叮铃铃!”

“几点了?”张宇叶一脸困意地拿起手机,下一秒——“卧槽!六点二十了!”直接给大家表演一个弹射起步,刷牙洗脸用了不到十分钟。

“这?是不是有点……”本田菊一脸复杂。“小菊,怎么了?”费里西安诺问到。

“太早了?”本田菊说到,因为他们上课时间是在8:45开始,对于他们来说,七点起床就绰绰有余。王耀愤恨地剜了一眼本田菊,但他知道这不能怪他,本田菊对现在的日本就是一个吉祥物,没有任何话语权。

“小同志,继续看吧”伊利亚看着王耀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“嗯…”

“奶奶,我走了!”张宇叶登上自行车,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。“注意安全!”奶奶在背后大喊。“知道了~”

“这孩子,太不注意安全了。”王耀一脸不赞同。

“哇,妈妈,是自行车!”空间外,一个小女孩抓着母亲的裙摆,手指着屏幕。“是哦,是自行车。”母亲一脸笑意的看向小女孩。

到了教室,张宇叶发现没有多少人在复习,林雨明坐在座位上百般无聊的看着书,看到张宇叶来了,兴奋地摆摆手,“嘿,老张,你终于来了!”张宇叶放下书包,无语道:“你干嘛跟吃了兴奋剂一样,像个二傻子,对了,周鑫源呢?还没来吗?”“这不是无聊嘛。”林雨明灿灿的说,随后又兴奋起来,“对啊。我们来玩飞花令吧!内容是数字和颜色!”

“飞花令?王耀!飞花令是什么?”阿尔弗雷德念了两遍,开口寻问王耀。

“啊?飞花令,飞花令是古时候人们经常玩一种"行酒令"游戏。是中国古代酒令之一,属雅令。"飞花"一词则出自唐代诗人韩翃《寒食》中"春城无处不飞花"一句。行飞花令时选用诗和词,也可用曲,但选择的句子一般不超过7个字。具体方法为:甲:“花开堪折直须折。”花在第一字位置上,乙:“落花人独立。”花在第二字位置上,丙:“感时花溅泪。”花在第三字位置上,以此类推。花在第七个字位置上则一轮完成,可继续循环下去,答不上者则罚酒。”

“怎么这么复杂?”阿尔弗雷德有些不耐,“系统,他们玩的是这个吗?”

是的,阿尔弗雷德先生,但他们玩的规则有所改变,诗句中只要含有规定内容中的一项,且不必按顺序排列。

“嗯哼,我明白了。”

张宇叶挑了挑眉:“行啊。”“那就开始吧!你先!”

“一片两片三四片,五六七八九十片。”

“喂喂!你这也算?”“怎么不算呢?”“行吧行吧,emmm…牧童骑黄牛,歌声振林樾。”

“千片万片无数片,飞入梅花都不见。”

“黄沙百战穿金甲,不破楼兰终不还。”

“两只黄鹂鸣翠柳,一行白鹭上青天。”

“窗含西岭千秋雪,门泊东吴万里船。”

“凤冠霞帔半红装,举杯交酒长相望。”“没这诗吧!”“是吗,那我换一个,少年不知勤学早,白首方悔读书迟。”

(跳过……)

“哇哦,王耀,看来你家以后的教育不错。”阿尔弗雷德眼中暗光闪过,笑着和王耀说到。“多谢夸奖,阿尔弗雷德先生”王耀不卑不亢地说。

考试了~~

语文

“我****,这是什么破题!”考场上,张宇叶一脸妈买批,“草,这题我看过!但是……艹蛋的语文老师,什么培优班讲过课上就不讲了!但凡给我看一眼,我都不至于这样。”

全世界的人就看着张宇叶一边骂人一边写题。

“嘿,你们国家的人经常这样吗?”一名法国人问旁边来自中国的留学生。“不,我们不这样。相信我!”留学生一脸诚恳。

这样的对话发生在世界的各个地方,包括空间。

“同志,你未来应该加强学习管理了。”伊利亚看着被包围的王耀说,顺便又暗搓搓地问了一句“你们真的是这样吗?”“我会的,老师。还有,我们真的不这样!”

数学

“嘶——,算不出来呀,三个答案,取一个中间值吧。”张宇叶摸了摸下巴,自信地写下了63.5

“是54啊!这么简单的题,把下面那个梯形算出来不就行了吗!它们的面积是一样的啊!”作为理科强国的伊利亚大喊。“这…很简单吗?”亚瑟的眼睛有些躲闪,他数学是真的不太好。

随着张宇叶的答案一个一个出现,伊利亚也一点一点变成灰色,他对王耀说:“明明他都会做,为什么就是这么粗心呢?”

英语

“哦豁,这次的English怕不是要凉。”张宇叶看到试卷后大感不妙。事后的成绩也印证了这一点。

亚瑟看着张宇叶的答案,愤怒地说:“这题怎么会选B?明明是,而且,这么多的B,你就不会怀疑一下吗!”

(跳过一些)

地理

“澳大利亚的首都是哪?澳大利亚的首都…”张宇叶抓了抓头,“是哪呢?”这时,这个大聪明想起来了悉尼歌剧院。于是乎…他写下了悉尼。

“悉尼!我的首都是堪培拉!”澳大利亚意识体大喊(对不起!我实在都没找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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